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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那人脸色逐渐又红了些,用力喘了几口粗气才几乎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江月。”这样说着艰难地挪动手指摁出几个数字拨打起来,只是回应他的只是单调的忙音。
听到这个名字,虞随月终于有了印象,大概三年前开始快速崭露头角的歌坛新星,今年又因为开始上综艺有了不小的粉丝基础。
虽然他不特意去关注这些消息,但在对方不算红时自己的歌单里就有不少江月的歌。而之所以眼熟,大概是自己从高中就开始喝的一款饮料半月前变成了江月的代言的。
江月又打了两遍电话却都石沉大海,终于像是终于支撑不住脱力一般靠着墙下滑几乎蹲坐在地上。
“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吗?”知道了对方是自己挺喜欢的明星,虞随月热心肠又多了几分,连忙上前扶住状态明显越来越糟的江月。
“不,不去医院。”江月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我这样,狗仔……”
不用多说,虞随已经自己脑补出一场大戏,娱乐圈波云诡谲意向擅长看图说话。更何况江月这个状态,怕是中了什么不干净的药,有担心狗仔乱说的顾虑也实属正常,赶紧贴心开口,“这里我来过几次,楼上有酒店,我现在去开两间房,明天我确定你没事再走。”
“不用了,先生,有给我配的房子,求您。”
大概因为从小到大优渥的生活环境和乐于助人的家庭教育,虞随月一向不是擅长拒绝别人的人。眼中的犹豫变成妥协,他叹了口气,从江月上衣口袋里掏出房卡,照着上面的房号将人送进了房间。
暴力、酒精和性是蒙蔽人心的毒药,以至于虞随月自己体温不受控制的开始升高,他才锈掉的大脑才终于开始思考“如果是酒会上投资方下的这种药,那么在猎物跑调后准备的房间中怎么可能不留后手。”这种问题。
竭力摇了摇脑袋,虞随月立马掐掉了室内的熏香,快步走到洗浴室门口“江月,你还好吗?我觉得这个房间也不太对劲,不然我还是叫我的私人医生,你放心他们嘴都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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