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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春日迟迟,飞花自在,烟柳招摇之时。
林黛玉披一件藕色外裳,侧倚在窗下榻上懒懒读书,日色曛曛,竹影猗猗,映得她骨秀神清,姑射仙人一般。
半晌,她书也没翻过一页,细看她眉目间,是一片愁绪不绝,眼波流转之间,春潮暗涌,神思不属,旁人一看便知,她此刻心思全不在读书上。
这几日,宝玉和姊妹们叫她去玩耍,她也只推脱自己卧病在床,都没有出过门。
要说真正的原因,那实在难以启齿。
只因为腿心还残留着梦中那股熟热,像在娇嫩的阴瓣之间,时刻夹了块热炭似的。
初潮还未有过的子宫不时收缩着,吐出丝丝缕缕的晶亮蜜汁。
女子的穴道从生理构造而言,本就控制不了液体流出,娇小紧致的穴道口尽管使劲收缩,但也憋不住这些蜜水。
这几天,黛玉若是逼不得已下地行走,不知不觉就会把亵裤打湿,实在是羞得没法见人。
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个怪梦烙在她身上的痕迹,也在一点一点地淡化。
除了时时要在亵裤里垫块棉布,好像自己提前来了月事似的;面对宝玉之类的男子,黛玉多少有几分不自在。这两样之外,日子就逐渐回归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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