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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中央却有些邪门,供奉了一张色泽发黄的旧画,以及一枚死去的痋虫。
“换运蛊。”李莲花检查了一番,表情极为微妙:“南胤古籍有记载,将另一方与自己有些联系的血脉从容貌到气运都占为己有、取而代之。我当时还以为是个传说,想不到有实例。”
不过想来也是,南胤神神叨叨、稀奇古怪的玩意那么多,来历恐怕不清白。
只不过,要是玉楼春这一族连容貌、气运,都是夺了有姻亲关系的别族之人,那到底是哪家这么倒霉啊?
呃,等等,封家每次都找不到李家,找到也会找错,辛辛苦苦忙十年,最后瓦罐玉瓶一起碎掉,该不会是因这个吧?!
“等等。”李莲花赶忙翻找起来。
笛飞声追问两句,得知了之后也嘴角微抽,当即上前相助。
少顷,天下第一、天下第二看着下面被挖出来的、写了封家祖先生辰八字的阴沉木小人,面面相觑都陷入了窒息的沉默。
“毁了吧。”虽说笛飞声对这南胤古籍中的秘法不置可否,也都觉得太晦气了:“看着就不太好。”
李莲花也有一种手中之物很脏的感觉,他为李相夷时偶尔亦会这般,譬如对漠北邪教总坛里供奉多年、据说染了太多人血的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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