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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oe 轮船、小三、诈尸 (1 / 3)_

        那时正是黄昏落去之时,夜色降临,一艘驶往悉尼的游轮在海面上滑行,航向已定,水波轻柔而漫不经心地推搡着庞大的船身。

        高级套房很豪华,我躺在房间二楼柔软的床面上,面朝电视,时而翘起腿,时而侧过身。

        耳边水流声淅淅沥沥,我抬抬眼便是落地玻璃窗及外面的一片浓稠漆黑,身后则是足以坐下六个人的梳妆台及洗浴间。

        水声是从浴室传来的,它不紧不慢,最终停歇。我抬眼望去就见把手旋转,门被拉开,穿着浴袍的男人缓步走出。

        浴袍松松垮垮的,隐约能瞧见那线条优越的身躯,男人头发湿漉漉地垂落下来,那本该翘起的发梢此刻服服帖帖地贴在额角,显得十分乖顺,让人怜惜。像极了之前养过的一只金毛犬,它很温顺而乖巧,只可惜最终因钟瑜过敏被擅自送走。

        不过这种怜惜美男的念头并未持续太久,在他微微侧头,眼角轻挑,水蓝色的眼眸朝我看来时,那点怜爱也随之烟消云散。这并不是贬义,因为乖巧和他妖艳的行为举止丝毫不搭边。

        这位便是沈执言——我的出轨对象,这个身份摆在这里,甚至显得有几分滑稽。

        他拎着一台静音吹风机,先是走到梳妆台前将插头插上,回过头,将目光落在我身上,后微微仰起下颌,右眼还俏皮的眨了眨,让我帮他吹头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愣了愣,静静地维持了两秒的沉默。他的脸颊仍残留着沐浴后的红润,承多肌肤白皙,像是一件刚出炉的瓷器,精致,带着脆弱易碎的假象。

        这不过是某种阶段性胜利带来的小小得意,我知道的。

        不过不知是与钟瑜在一起的时间太久,我也在不知不觉间沾染了他身上那种不解风情的理性,因而在看到沈执言递来的目光时,脑海里浮现出的唯一念头是:他难道没有手吗?

        心中虽是这样想的,实际上我最终还是坐起身来,随意从红色地毯上勾起那被踢远的拖鞋,挪步到他身侧,欲要从他手中接过吹风机。

        酒红色的吹风机在手掌与指尖交替,掌心交错的刹那,我们的距离近得足以让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指尖那儿偶尔的细小触碰如同羽毛扫过,触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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