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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其实记不太清了。毕竟,那并不是一段足以铭记的过往。
“嘶——”坐在梳妆台前的沈执言侧过头,眉毛皱起,用那双蓝色的眼瞪着我,“以恩,你烫到我了。”
“哦哦。”回忆被打断,我回过神,匆忙收回目光,随口说道:“头发已经干了,不吹了哈。”跟人机似的。
“干了,”他抬手摸了摸湿漉漉仍粘在一起的发梢,微眯着眼,语气古怪,“你是认真的?”
“是的。”我随口应付着,关掉手中的吹风机,面上看似一切正常,思绪已然飘散,背脊莫名也直冒冷汗。
钟瑜为什么在这?或者说——钟瑜为什么还活着?
我亲眼目睹他倒下,心跳停滞,身体逐渐冷却。我亲眼见证他在烈焰中焚烧殆尽,最后被三下钉碎,化为灰烬,封存于盒。而如今,却又再一次看见已然过世的他。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我迅速在脑中得出了两种可信的结论:这约莫是因为自己内心脆弱,从而出现了幻视的症状。亦或是钟瑜用了我没发现的诡计,其实他并没有死。
想到此处,我打量了一下身前抱着双臂,对我方才的敷衍回答十分不满的男人。他仍坐在桌前,并没有任何异常,所以前者的可能性最大。
“枝以恩……”沈执言突然叫出我的全名。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拔下插头,缓慢地卷起电线,欲图借着放回吹风机的动作,自然地向窗边靠近,试图更清晰地看一眼钟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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