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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小荷君……
快感侵袭,身体背叛理智服从于暴徒,青年仰起头胡乱地哭叫,女逼却越夹越紧贪婪地吞吃着鸡巴,直到那对薄唇无意识吐出一个名字:“小荷君……”
“什么?”
“小坤泽,你是在喊你的姘头么?”
“不……”宣行琮紧紧扒住假山抗拒着青年的进一步攻势,但那只是杯水车薪,身后人只需伸手揉一下他的小逼,捏着花蒂狠狠拧一把就能叫他脱力,痉挛着绞紧鸡巴再逃脱不得。
“啧。”舌尖抵了抵上颚,青年松开手,略有些厌烦地发出一声不明的气音,随意在身下人裸露的腰侧抹了几下就伸手捂住坤泽的嘴将人桎梏住紧摁在假山上让人再动弹不得。
抹不去的腥臊气息在鼻尖萦绕,身后乾元燥热的身躯和愈演愈烈的发情气息也在侵蚀着理智,不屈的雌兽臣服于绝对的力量,快感的激烈便再也忽视不去,翻涌着泡软了坤泽的傲骨,使其只能酥麻着瘫软,连腰肢都不自觉开始小幅度地摆动迎合。
“哈咿——”
“噗。”似乎察觉到他的动情,陌生乾元轻笑了一声,低头叼住宣行琮的耳垂舔吻厮磨,声带紧贴着振动,而就这么粗粗一看,两人动情交融缠绵吐息仿若世上最亲密的一对有情人。
可事实却不然,极致的肢体交缠起始于一场逼迫便注定了他们之间不会那么纯粹美好。
于是下身的交合也变得毫不留情起来,青年稍稍偏头换以犬齿咬破坤泽后颈处的表皮,嗅着逐渐弥漫开的铁锈味轻笑:“有人来了哦,血液里发情浓度这么高,想必是一靠近就能闻到你的味道吧。”
“猜猜,”感受着身下人僵住的身躯,他就已经知晓这位衣着清贵的坤泽将会做出什么抉择,在渐渐响亮的脚步声中不紧不慢地戏谑调笑着对方,像是毫不在乎被发现两人的苟合,“会不会其中有人恰好认出你的身份,噢——说不定你心心念念的未婚夫也会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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