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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街红妆间,打更人拖长了音调晃晃悠悠,即使困倦难消面上也是肉眼可见的欢喜,事实上,在等待这即将到来的时刻时很少有人不欢喜,大多都点上灯火团团围坐着闲聊,期待着新的一年。
而南塘唯一歇了明灯的,却是南国公府现今主人的寝室。
“先生,子时了呢……”
暧昧的喘息喷洒在耳侧,凌晏如下意识皱起眉不适地偏了偏头企图躲开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却忘了自己全身受缚,一发而动全身,轻易便牵扯到了下身硬挺的性器:“嗯哼……”
“都这么久了,先生居然还不适应么?”挺腰深深地顶进去,被肏服了的穴肉就痴缠着裹上来,花鹤之满意了也便放过了凌晏如敏感的耳部,小猫讨食一样舔吻着因他偏头而露出的喉结。
最脆弱之处被把玩的刺激蹿上脊背,那双微带些生理泪水的紫眸眨了眨,企图把泪意压制下去,却又在少年一个重顶下开了闸:“哈……”
但即使被这么粗暴对待凌晏如也没表现出太多的恼怒,本能的不适与抗拒间甚至隐隐透露出几分惭愧和无奈,看似不虞,其下尽是包容。
年前几日少年便跑到南越来缠着自己要自己陪其除夕夜守岁,心爱学生的恳求实在难以拒绝,凌晏如便一边处理着令人焦头烂额的文件一边答应了少年。
却不料临近午时案牍仍是不减,眼见赶不回去南塘他便想令下人传个信告知少年,手下人进来之时凌晏如正发着愁,见了对方手中的茶也没多疑几小口饮尽,却不料写信过程中越发昏沉,再醒来便是在南塘王的寝室里。
瞬间回想起自己满书桌文件的凌晏如本能地想去揉眉心却发现自己被紧紧束缚在床上,而罪魁祸首在察觉到他的苏醒后缓缓走近。
在看见少年神情的那一刻所有的斥责都被咽入了肚内,尊贵的南塘王或许是平生第一次落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偏又紧抿着下唇冷冷地盯着自己。
看起来像是一只被遗忘的小豹子,灰头土脸地努力捕猎了几天忽然被主人抱进怀里喂食,明明委屈极了却偏要一副气的狠了准备咬人来报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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