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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莫霖玩着哥哥的手,看他思考的样子,觉得很蛊人,用手去摸杨书言的鼻梁。
杨书言无奈地纵容他。
杨莫霖又往下摸,捏了捏他的唇瓣,“哥,你的嘴唇粉粉的,我可以亲一下吗?”
虽然是问句,但问的同时,杨莫霖已经从下往上亲了。处于视野盲区,杨莫霖在哥哥发现前,就已经得逞,砸吧砸吧,似乎在回味。
杨书言像捏鸭子嘴一样捏住了杨莫霖的嘴巴,“动脑子,跟我一起想。”
杨莫霖非但不从,还变本加厉舔他手心。给杨书言舔得毛毛的,撒手后,又追了上来,掀开杨书言的衣摆,跟捉迷藏似的钻进去,藏起来,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喝了多少啊……”
杨书言无奈了,揉了揉狗头,“先把衣服换了,我可不想花钱买一身被酒鬼吐了的衣服。”
杨莫霖懵了一会儿,好像找回来一点意识,乖乖地把衣服脱了。杨书言给他找了一身轻便的家居服,自己也换了睡衣,两人换下来的衣服明天找专业干洗处理,去掉上面的酒味。
杨书言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杨莫霖乖乖地趴在自己的床上等人,像是守家的小狗一样特别乖。他一靠近,那双眼睛就亮了起来,一直追着行动轨迹。杨书言摸了摸他的头发,杨莫霖就把头趴在哥哥的大腿上。
杨书言摸着小狗脑袋。
如果两人都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就这么搭伙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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