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还能跟考试比分量了？”

        “你为了救我受伤，没办法体测，我也可以为你放弃考试。”

        “什么啊，原来是交换。如果我在高考前一天，被绑架了，你会为我放弃考试吗？”

        “会。”杨书言戳戳他的脑袋，“别胡思乱想了，少做这种假设，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可以虎口脱险的。”

        保健老师不在，两人用碘伏擦过伤口，就把门虚掩上了。杨莫霖落脚有一点疼，得靠哥哥扶着，杨书言身上的花香、墨香，安神养心，让疼痛也舒缓许多。

        走到拐角，一个高壮的身影粗鲁地推了杨书言一把，杨书言松手，杨莫霖扶着墙吃痛。

        中午吃饭时间不到一个小时，在保健室躲体育课的学生也都去吃饭了，一般没有什么学生往这里走。

        杨莫霖认出那个人，是校队的，偶尔在天台抽烟的时候会遇到。

        杨书言记忆极好，目力所及的短时记忆，可称一绝。他见弟弟多看了两眼，试探道：“那个人，刚刚在艺术楼下面也出现过，穿着球服。跟好几个男生一起挡在路中间，就在赵家伟前面。”

        穿着球服……

        重点是一行人推着不锈钢的篮球收纳车，所以赵家伟主动停下了，让他们先过，三人也顺势在原地等着这一队人零零散散地横穿。如果不是杨莫霖听见了花盆下落的破空声，在大脑意识到那是什前，先下意识地把杨书言推开，那中招的第一个就是杨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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