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一直没开灯，敞开的窗户将夕阳的余晖洒进室内，一墙的图书为屋内增添几分淡淡的木质香，书桌上还有没看完的冷门德语。洗好的两床换洗床单被阿姨换了新的，整齐摆在角落。床头叠好的被子上，放着上一个剧组的剧本，中间的某一页夹着附近书店满200赠的古典书签，流苏落在杨书言的指尖。

        杨莫霖从书桌走到床边坐下，今年又长高了一点，已经跟哥哥差不多高了，光从背后打过来，他的身影能盖住哥哥在床上的影子。

        杨书言倏地从床上站起来，“我去看下外卖到了没有。”

        杨莫霖撑住门，按住哥哥的手背，把门关上，“哥，你在转移话题。难道你忘记我们是怎么亲的了？我帮你回忆一下。”

        杨书言脸色爆红，背后被紧紧贴住，杨莫霖的气息近在咫尺，身上熊猫牌的烟味跟青春期的荷尔蒙气息如同有形的磁场，弱化了他的抵抗，轻声训斥道：“你是不是又抽烟了？”

        “哥要教训我吗？”杨莫霖指尖拂过哥哥的耳朵、鬓角，把他的下颌转过来，吻落在嘴角，两人不约而同止住了呼吸，时间按下了暂停。

        杨莫霖听见双重的心跳声，一个追赶着另一个，他呼吸急促起来，狠狠亲上去，软化的口腔小心翼翼地接待着来客。杨莫霖搂着哥哥的腰，将他转过来，按在卧室的门上亲吻。哥哥的腰绷得紧紧的，两人的身体接触，杨莫霖清楚地感受到硬物抵住了自己，他惊诧地停下了亲吻，却也摸了上去。

        哥哥的鸡巴隔着裤子翘的老高，把裤子都撑了起来，被摸两下，湿透的内裤包裹不住液体，渗到了外裤上，杨莫霖摸着湿湿滑滑的粘液，握住了跟他热情打招呼的小家伙。

        身体太过诚实，杨书言狼狈地惊喘，“松开！”

        “没想到哥哥这么热情，看来是回忆起来了。我的吻，跟郑中嗣的比起来，谁让你更舒服？他也摸过你这里吗？”想到有人捷足先登，杨莫霖心中不爽的情绪层层攀升，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暴戾，更是不由分说探入了哥哥的裤子。只隔着内裤，热度清晰多了，几乎烫手，又如热油，烹烤着心脏。

        甜蜜的考验，动摇着杨书言的神智，他抓住杨莫霖的胳膊，仿佛落难的人，祈祷般地：“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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