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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的喜好,也容忍过他的失误,她喜欢他房间里淡淡的油画香味,也喜欢他那两道远山一样的秀眉。
快两年了。在这还算漫长的时光里,陆久清对她可曾有过一丁点爱慕与迷恋吗?
她本来以为是有的。
或许她错了。
蒋夜澜俯视着跪趴在地上发抖的两人,眼神又冷又冰。她问邢之:“哥哥那边知道这件事吗?”
邢之跪下回复道:“回小姐,奴才也是刚得知此事,就先来禀报小姐,还未惊扰家主。”
蒋夜澜没说话,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按规矩应该怎么处理。”
邢之一惊,两唇微抖,声音也微弱了许多:“回小姐,蒋家家奴陆久明欺上瞒下,出位僭言,挑拨离间,搬弄是非,按家规应受家法鞭刑一百。私奴陆久清恶意干政,狐媚惑主,应受家法鞭刑八十……”
邢之停顿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着,好像十分艰难:“私奴陆久清受人指使偷换主家文件,心口不一,表里不忠,应……交由家主,送进主宅地牢,挑断两手手筋,斩下十指,再废除私奴称位,驱离出境以作警示……”
蒋夜澜听着,面无表情,抬手示意一侧候着的慎刑司主管:“带下去,按规矩打,生死勿论。”
蒋家的家法有三种,分别是戒尺、板子和鞭子,其中鞭刑为最重,使用牛皮裹着钢珠的近两指粗的鞭子来抽打肩背和臀腿,如此威力的刑具足以鞭鞭见血。
小姐对待私奴素来宽容,很少用上家法,可能对家法并没有具体的概念。这一百家法听着少,但也足够致人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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