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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巩固治疗”寄月的“心理问题”,寄月转醒的当晚,就再次失去了睡眠。夜色如墨,月朗风清,端的是顶好的天气,最适宜饮茶听琴,雪月风花。
室内春情满溢,呻吟不断,寄月在床榻上被裴今身体力行的教育着,谁才是可以唯一掌控他身体的人。
感情,欲望,天赋,躯体,裴今都要。
还是“翩跹”,这一次裴今没有手下留情,直接向寄月手臂的动脉中注入了10ml,寄月苍白着脸,颤抖着想要求情,用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嗓子哑声说:“主人...求您饶了贱奴吧...”
“小母狗以后会好好叫的...”
“求您...求您别给贱奴注射这么多翩跹...求您了,主人。”
在鹭岛的调教中,严晔最多不过注射过5ml,但仅仅5ml,就可以让寄月失去自我意识,变成一个只知道求欢的婊子。
“寄月,你再求,我就再加5毫升。”可裴今不为所动,曼声说着残忍的话语。
寄月立刻就被吓得再也不敢出声求饶,因为他知道,裴今向来言出必行。有时候求饶,只能换来更严苛的惩罚。
“翩跹”的药性发作起来很快,寄月满身的情欲很快就被点燃,下身硬的流水,但是被尿道棒堵住了,无法释放。
雪白的美人像搁浅的人鱼在床上难耐的扭动着身体,神智被药物掌控,他想要伸手自己抽动股间的按摩棒,还没有碰到,就把裴今一鞭子把手抽开,“寄月,你敢自己碰—”
奴隶未经主人的允许,私自触碰身体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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