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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从睡了一次杨诚,他就跟上了瘾似的,只要稍微来了感觉,找谁都抒发不痛快,非得那个男人在他面前撅起屁股,然后自己深深捅进去,才能让烦躁的心情平静一些。
让杨诚搬到家里也不是一时兴起。他第一次在办公室忍不住玩了杨诚之后,就想把这个人放在一个随时能玩到的位置了。想要不加忍耐的随意的干透这个人,想让他因为自己而高潮、失去理智,想要彻底的得到这个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但他想到了就一定会得到。
于是在杨诚看起来十分虔诚地亲了自己,感受到了对方对自己不掩饰的喜爱之时,他顺理成章地把男人邀请到了他的家里。
在他眼里,这不算是同居,顶多是把自己喜欢的玩具终于揣到了口袋里,终于可以随时随地不加控制地玩了。
没想到杨诚被他操了这么多次,身体还是这么脆弱。只要稍微多做几次,后穴就会肿得不像话,都不用内射,只要做了之后更是一定会发烧,他看着杨诚难受,觉得分外烦躁。对方生病的样子跟平常不太一样,看起来更加柔软好欺负,连眼角和眉骨都带着鲜艳的红色,体温更是高得不正常——徐泽野想立刻把自己的阴茎塞进这个男人身上的洞穴中,狠狠地刺激高温的肉穴,感受那里狠狠地绞动,然后在热乎乎的肠道内部射出来。
但是徐泽野不确定到时候能不能控制得住自己不把杨诚弄死在床上——毕竟还想留着多操几次。
在杨诚养病的期间,他找了几个年轻的身体一起玩过,也找了据说体温高出常人的男孩子,但都没有达他想象中的效果。做完除了累,只有空虚。
但是看到杨诚,还是下身不由自主的跳起,连带着额头上的青筋都控制不住的直跳。
想做爱,跟这个人。
徐泽野把杨诚从身上的被子里挖出来,抱到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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