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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叶林慕应该打出来的时间。
“疯子。”
裴御从咬紧的牙缝里吐出两个字。
舒皖也沉默了。
叶林慕的坚持让她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面的沉默,再到咬牙切齿的愤怒和恐慌,最后只剩下平静。
她有一种一切都要消失的平静。
疯子,都是疯子。
她无比确定对面驾驶的一定是叶林慕,因为只有疯子,才能对上……
她看看身边双目通红,俨然已经上头不管不顾的裴御,心下道:只有疯子,才能对上疯子。
这两个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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