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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察觉外边有人偷窥,百叶窗最后一丝缝隙也合上。
柏文信给了江敦一脚,说再看不道德了。
江敦有点笨,最初看不出这两人的感情,可以说持续了一两年,第三年才恍然大悟,就更不满意贺京来了。
“说得好像樊京来会给人看一样,”江敦说,“小谢肯定是被他哄骗的!天底下男人多的是呢,要是他喜欢吉他手,那厉害的也不少啊。”
一个乐队就四个人,要分成两派就没意思了。
柏文信习惯做调和的那一个,说:“这又不是技术的问题,还有比他俩更合适的人?”
江敦无法反驳,乐队要特立独行,要特别,他们的主唱太有魅力,就是太野了,一起长大的吉他手正好是那个制衡的存在。
谢未雨反驳制衡,说队长是饲养他的人。
他的巢穴。
这种话太暧昧,他的巢穴选择性听。
等柏文信和江敦抽完一支烟回来,练习室气氛恢复正常,只能从队长凌乱的领口,主唱有些微红的唇角看出休战的原因。
除了小谢,还有谁敢揪贺京来的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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