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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京来没有松手,他能感受到谢未雨在摘他的手表,“在想什么?”
“我记得你以前染过棕红的头发。”谢未雨似乎体会到了贺京来现在的心情,也不折腾了,撩开男人刘海。
碎裂的手表扔在床头,年龄和死去那年重合的谢未雨贴近这张阔别多年的脸,“那时候也是差不多这样的背景。”
谢未雨笑了一声:“江敦臭着脸被摄影师赶上床说自己好多余。”
“文信说那么他和江敦坐在床下。”闭着眼的贺京来接道。
谢未雨:“我以为我忘了。”
贺京来:“我也以为我忘了。”
“那些很像我的人也能说出这些细节吗?”谢未雨不急了。
反正回来了,时间多的是,他贴着贺京来,柔软的床垫下陷,漆黑的床单因为重量露出亮面。
谢未雨像是盲盒冰淇淋,任由贺京来挑开一勺一勺,品品是苦还是甜。
贺京来微微睁开眼,“有些人可以。”
卧室也是开放的,移门没关好,还能看到外面开着灯的餐桌,椅子保持着主人被忽然抱走的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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