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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男人贺京来见过好几次,是老太太的亲戚,之前给她做过司机。
贺京来对他有印象,还是对方在前年祭祀上给老太太挡下了落下的巨型蜡烛,被烫伤了。
贺家规矩多,也遵循港市的民俗,生老病死都很隆重。
私人飞机失事死了那么多人,光忌日就麻烦得要死,贺京来只去长辈的祭典。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贺京来看向高泉。
“是走的正规招募,”高泉调查得很详细,“节目很多制作小团队都是外包的,因为您的要求,柏先生也过了一遍。”
“这个人是综艺摄影组一起带来的,”高泉又递过来一份资料,“这位摄影师您应该见过,之前也给none拍过杂志。”
“他叫丁泽驹,和先生您一样大,在业内还算有名。”
“我听说过这个人,”靠在一边的医生放下咖啡,“他审美不错,素人要是预算够,也约得上。”
比起上一个灯光师付简,丁泽驹的资料照片一看就很精心包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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