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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乐队能做几年,但小叔回来后,家里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可以选择的比以前多了。”
“他很好,就是太沉重了。”
贺星楼看向谢未雨。
这是一个也高空坠落的可怜人,他还记得第一次去探望的时候,那险些要走向平直的心电图。
眼前的岑末雨对贺星楼来说也有重大的意义。
是他第一次看生命复苏,他的乐队也因为岑末雨起死回生。
他由衷希望对方幸福,不要第二次面临错爱带来的痛苦。
“喜欢应该是轻松的,”贺星楼望向远处的月亮,“我也希望小叔幸福,但我怕你受伤。”
谢未雨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么真挚的话了。
他回来后,身份上的父亲奸诈,从前的队友遥远,从前的恋人被他的死折磨得接近油尽灯枯。
“星楼,谢谢。”谢未雨笑了笑,“但他的沉重和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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