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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舒皓回都习惯了,他觉得这是脑子有病的后遗症,并未想过其他理由。
“小回。”
舒皓回:“贺英朗,你是不是随便说的?”
他吐出一口气,耳机里还有视频会议里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我和一个智障计较什么。
不植物人的未婚夫小心翼翼戳了戳他的胳膊,“付嘉良有监控。”
重伤过的男人说话口齿不清,似乎组织语言对他也是极大的精神消耗,“那年我们在酒店过生日。”
舒皓回:“那年你们顶多十三四岁,怎么……”
他以前是普通小市民,并不了解豪门小少爷的日常,现在看也不无可能。
酒店从前就是付家名下的,付嘉良好歹是付家孩子,拥有特权再正常不过。
他对上贺英朗的眼神,奇怪的是豪门纨绔一双眼睛格外清澈。
“你和小叔,说,找付……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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