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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郁晴:“京来,你别忘了你是怎么回来的。”
她年事已高,辈分也高,贺京来辈分也不低,谢未雨不打算认全桌上的面孔。
人类的族群比鸟类的族群麻烦多了,做人就是这样,礼义廉耻忠孝是好品质,也会成为善良人的枷锁。
谢未雨听出了付郁晴的威胁,擦了擦手说:“如果我没有死,樊哥是不会跟你回来的。”
舞台表演继续,灯光在这瞬间暗了一些,听到这句话的人没由来感到一阵凉意。
谢未雨不知道是谁推的他,贺京来至今没有告诉他真相。
自己是不是自杀他自己当然清楚了。
“你不是早就用我威胁过樊哥了吗?”
“绑架我的也是你的人。”
混血的眉眼在幽蓝混着微红的光下意味深长,刚才的明亮都变成了鬼气。
谢未雨忽然抓住付郁晴的手,“老太太你好狠的心啊,知道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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