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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寻死那天从酒店退房,行李连箱子都扔了,裤子还是做手术剩下的,清洗后还残留着小腿被剪开的痕迹。
破破烂烂,居然也不难看,还挺贴合他散漫的气质。
鼓手周赐勾着贺星楼的肩,“这什么待遇啊,我们组了两年了,岑末雨一来我才有玩乐队很招人喜欢的感觉呢。”
乐队的成员知道贺星楼的底细,趁谢未雨被包围,低声问:“你觉得他说的追贺京来是真的吗?”
提到这事贺星楼就一脸菜色。
也不止一个人这么问了。
贺家小辈有自己的单独的群聊,恨不得也进入音综做个后勤,好看看胆大包天的岑末雨是不是真的痴心妄想。
“不知道。”贺星楼推开周赐,“主唱只要不影响发挥就好,感情随意。”
周赐:“那你希望他是你堂嫂还是婶……打人不打脸啊。”
被粉丝包围的谢未雨越过人群喊他,“周赐,我忘记买串了,你帮我买一串。”
这一片大厦林立,街道并不宽敞,小店铺面也多。
明天是他们的复活赛直播,打算今晚再加练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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