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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地方的封印虽然有所不同,但也可以作为参考。
白茵已经替她们找了借口,掌门很干脆便同意了。
路上,奚清想起来什么,凑近她耳边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柳生棉脸一红,步伐更快了几分。
她腰间是有一丝酸意,但这怎么让她说出口啊。
柳生棉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脚下的路,就是没有回答。
昨天晚上的大师姐和平日的区别很大,只一回想就能想到那份奇怪的感觉。
奈何奚清的视线太过炽热,柳生棉只得无奈答道:没有不舒服。
她的声音非常小,只落在了奚清耳边。
好,那下次......
话音未落,奚清的嘴便被人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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