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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清不顾那股拉扯感,继续向前走去。
湛问芥感觉自己脑海里仅存的那一丝理智正在断裂。
不用。
她听到自己这样说道。
这样的话语对于一个正处在易感期的alpha,简直和邀请没有什么区别了。
湛问芥的思绪有些迷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现在的她也顾不上去思考了。
外面一片漆黑。
窗外的雨声更急促了些,敲打在玻璃上时发出的,发出很奇怪的水声。
湛问芥手心挡在眼前,透过指缝看到那头被高高束起的金发在眼前晃来晃去。
好像和某种感觉绑定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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