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起来，柳念巧惊奇的问道：江岁，你的黑眼圈怎么也这么大？

        江岁低着头，声音闷闷的：没事。

        等一下，她好像听到了什么，江岁向柳念巧确定道：也？

        柳念巧回道：奚清也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江岁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奚清，奚清刚刚洗漱完，白皙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水珠，只是眼眶旁的黑眼圈格外明显。

        除此之外，看过来的眼神淡漠，与之前并无差别。

        江岁提了一晚上的心终究还是没能放下去，内心极为自责。

        都怪她。

        一整个上午，奚清都能感受到身边人强烈的目光。

        江岁想要跟奚清道歉，但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帮奚清接水，替她拿书，替她排队打饭。

        除此之外，一句话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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