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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棉低着头,不知是不敢说话还是羞于开口,并未说一句反驳的话。
应是知道错了,奚清想起她小时候一个人漂泊的经历,又忍不住稍微放轻了声音。
以你的能力,没办法应付这些事情,就要学会求助,不论以什么方式。
在奚清看来,虽然被下了禁制,但也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求助。
以身饲虎,是最......不应该的一种做法。
若是白茵在此都要震惊,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奚清这么关心的话语了。
柳生棉看着奚清,看出了她表面冷漠下隐藏的那一分担心。
对不起。她鼻子一酸,眸中水光泛起,泪珠大颗大颗地滑落。
奚清看她哭了,指尖无措地在空中划了下。
她刚才的话很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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