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温热的肌肤贴近眼前,她半闭着眸,如狐般餍足地埋入身前人颈间,眉梢眼角弯出了一点柔和的弧度,俨然一副放松姿态,好似早已料到会是如此局面。
秦知白任她靠着自己,脚下轻点,揽着她回到了众人当中,而双脚落地的一刹那,却捉过她的腕,不冷不热地将她从怀前拉了起来。
这便是你的方法?
被牵住的手心血色仍旧鲜明刺目,令握在腕上的手始终未曾收紧,一贯清冷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宛如薄雪般压了点点凉意,叫本就出尘的容颜更显出了一分冷若冰霜的清凛。
楚流景眨了眨眼,低咳了几声,任凭她牵着自己,放软了语调轻声道:此处到底不便,卿娘还是回去再恼我罢。
远处望楼坍塌,不少蛊人被压在了废墟之下,地面的血迹早已被汇聚的蛊虫吸食得一干二净,攒动的蛊人愈发躁动,眼看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
秦知白微阖了眸,静默一息,方重又睁开了眼。
她自药囊中取出伤药,替眼前人伤处仔细上过药,随即将她掌心重新包扎好,便一言不发地牵着她的腕朝阶道而去。
沈依回到了几人之中,见到楚流景毫发无伤,才总算放下了心。
阮棠跟在二人身后,边随着众人朝前走去,边小声咋舌道:我还从未见过秦姐姐生这样大的气。
听她这般说,沈依不由得面露疑惑,她们究竟是何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