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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又拧起了眉心,神色很有些怫然不悦。
平日瞧你看起来挺机灵的,如何会做出这般以身挡剑之事,那日不是才同我说你很惜命么?明明身子骨弱得紧,却偏要学旁人逞英雄,若不是秦姑娘医术了得,你这条命莫非当真不要了?
话到末尾,语气中不免带了一丝嗔怪之意,手下动作也不自觉重了几分,待回过神来,她才发现眼前人脸侧赫然被她戳*出了一处红痕,于苍白的面容上清晰可见。
沈依有些心虚地停下手,回头看了看,见门外似乎并无他人走近,忙伸手揉了揉楚流景的脸,试图将那处痕迹遮掩过去。
皓白的肌肤在她的揉搓下渐渐显露了一抹绯色,令病弱的容颜更多了些许鲜亮的生气,抚在脸侧的手慢慢停了下来,沈依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日望楼上身前人似笑非笑的示弱姿态,指尖无意识地落在那双清隽的眉眼间,话语声便放轻了些。
分明是个女子,做什么要扮成男子模样?
那位夕霞派的阮妹妹似乎还不知道你是女子,难道秦姑娘也不知道?
细羽般的眼睫轻扫过指腹,带起些微痒意,向来张扬明媚的女子心下无端生出了些难以言明的复杂心绪。
她蜷起手指,停顿了片刻,而后又掩饰般地戳了一下楚流景脸侧。
你这样欺瞒于她,若叫秦家知晓,恐怕要惹上杀身之祸。我看,你过后不如同我回漠北去算了,其他地方不敢说,可有我在,漠北总没有人敢欺负你。
点上脸侧的指尖收着力道,未曾用多大力气,而话音方落,合拢的双睫却微微动了动,昏迷的人缓缓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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