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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似是想起什么,抬首看向眼前人。
哎,病秧子,先前在客栈里与你答话的姑娘是什么人?我记得昨日夜里也见她同你在一起,莫非你们楚家还有别的姐妹?
楚流景仍未睁开眼,不答反问:沈姑娘金枝玉叶,昨夜又为何会去了那般幽僻的荒郊野岭?
沈依眉梢微挑,我愿意,不行么?
楚流景神色未动,自是可以,沈姑娘自便。
见她这般不冷不热,沈依倒觉出了几分无趣,也懒得再吊她胃口。
霏霏对血腥气十分敏锐,它嗅到了新鲜的血气,擅自跑了,我为了追它才去了那座山里,没想到恰好碰见你们。
提及昨夜之事,她又有些不忿,昨日夜里你究竟耍了什么把戏,竟能令霏霏听你的话?
要知道她为了将玄豹驯服得认她为主,可没少花功夫,仅是喂豹的牛羊便不知费了多少,而如此费尽心思勉强降伏的猛兽竟转头就跟着眼前人跑了,这叫她怎能甘心。
楚流景淡淡道:猛兽素不认主,只随心意。
沈依嗤了一声,装神弄鬼。
见眼前人阖眸养神的模样,她眉目微抬,起了些捉弄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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