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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早便算到了今日,是不是?
燕回轻声开了口。
您比谁都清楚,单凭蛊人绝不可能成为左右局势的手段,因此您才早在最初便埋下了季聿风等人作为暗子,无论成败与否,他们都将为您铲除您不想要的变数。
静了片刻,她又道:可图南百姓何辜,天下苍生何辜?
寂然清癯的身躯仍是未动,眉间发上都染了一抹皓白。
燕回望着碑前燃烧的白纸,话语声似飘摇不定的雾。
初入您门下时,您说我是最肖似您之人,我生来便未曾见过母亲,您待我亦师亦母,当初在洛下受您教导的日子,曾是我二十余年来最为安定的时日。
是您教会我如何与同僚相处,是您让我明白吏者当平法,治世者不可失平。我是您造出来的刀,每一分每一毫都刻着您的影子,也本该如您所说为您斩碎所有的肮脏奸恶。
可您为何却要背弃您自己?
问出的话语流落风中,终究不会再有任何回应。
阿缨被送回沅榆了,宁寨主与姜婺姑娘主动提议将她带回了寨中,您留给她的东西我会暂代她收好,至于这封名录,我也会将它送至足以信赖之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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