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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伤好似又裂了,能劳烦你将药给我么?
细秀的眉蹙了起来,燕回不言语,走上前掀开她腰间衣物,便见一缕殷红于包扎好的细布下隐约透出,宛如清莹皓玉间落下的一处斑驳。
她自桌上木匣中取出伤药,正要同先前一般为眼前人重新上药,而一只手却与她一同握住了药瓶,清缓的话语声轻声道:我自己来便好。
拿着药瓶的手仍未松开,燕回神色淡淡,松手。
楚不辞看着她,停了一会儿,依从地松开了手,身姿朝身前人略微倾斜,任凭燕回解开了她腰间沾染着血色的细布。
未再隔着巾帕触碰,带着薄茧的指尖抚上了榻上人肌肤,鲜明的温度与触感皆清楚明晰地传递至指骨,只一个抬手的动作,坐于榻上的身影便依近前来,靠近的角度恰好让燕回能够环过她腰间,轻松地缠好了重新换上的伤药。
她们对彼此的确太过熟悉,熟悉到每一处伤痕都了然于心。
世人只知南柳双侠形影不离,当为挚交好友,却无人知晓无数个秘而不宣的日夜里,摆放于一处的刀与剑皆成了隐晦情意的过往见证。
她们曾为知交,亦是眷侣,朝夕相伴十数载。
只是后来终究雨散星离。
燕回安静地将新的细布重又绑好,再抬首时,却正撞入了望着她的温静眼眸。
本属于她的衣裳被身前人穿在身上,略带苦涩的皂角气味间合了一点轻浅的白檀香气,坐得端正的身躯仍与她保持着妥帖距离,似乎一如既往不叫她为难,唯独无法忽视的气息依旧不可预判地叫她心神有瞬息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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