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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自己身子弱,却总是这般不放在心上,莫非定要伤重难治时才知小心?
楚流景眨了眨眼,知晓身前人眼下当真有些着恼,当即软了语调。
我知晓了卿娘莫要动怒,此次也不过是为了全容久圣女一个心愿,往后定然不会了。
怀中人并不言语,远山淡墨般的眉眼隐于昏蒙暗色中,叫人看不分明。
安静了片刻,她忽而问:你这些年可曾叫旁人取过你的血?
楚流景微微一怔,不知她为何会突然问起此事,脑海中忽而想起半年前紫炁向她取血之事,顿了一顿,却只含糊道:许久前楼中人曾问我要过一些血,大约是为了研究之用,我却也未曾仔细问过。
是么?秦知白淡淡道。
楚流景脊背微僵,无端觉出了些危险意味,可凝神思索了许久也未得出个结果,方准备开口再问一问,一点刺痛却忽然没入颈侧,令她受痛地轻哼了一声。
覆来的齿尖咬过肌肤,似烙印般落下一抹鲜明的咬痕,而带了几分嗔恼之意的动作却终究未曾狠心深入进去,轻轻厮磨着平息了些许痛意,便又起身退了开。
紧张你的人总是多着,又如何差我一人。
什么?
楚流景缓慢睁开眼,便见着身前人已转身行至了榻旁,素淡的眉目微垂,抬手解开了衣襟前的系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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