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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未再多说一句,面色沉冷地大步离开了监察司。
赵行野亦不敢多言,朝裴少微一拱手,便随之出了前堂。
燕回与二人擦身而过,望了一眼满面沉怒的男子,回眸看向堂内两人。
秦姑娘无事吧?
无碍。秦知白神色如常,转首看向身旁女子,方才多谢裴家主出言相助。
裴少微又浅笑起来,一袭青衣染了斑驳流光,将本就秀逸的容颜更衬出了几分疏宕不拘的风流意味。
少时曾受过江圣手救命之恩,本该还报恩情,如今也不过秉公办事,秦神医不必客气。
她望了一眼燕回手中卷宗,便道:看来燕司事与秦神医还有要事商谈,我便不叨扰了,若有事寻我可来后院厢房,二位回见。
再一低首,青衣女子便转身出了正堂。
关山南烛得了江行舟到来的消息,正觉得无事可做,自后院赶来,便恰巧撞上了于正堂中走出的身影。
往日散漫随性的人脸上不见了笑意,清逸的面容微垂,眉梢眼角敛了微薄淡色,远远瞧来竟有些许不同往常的冰冷之意。
关山南烛颇有些意外,开口叫住了她,姓裴的,你做什么去了,怎么脸色这般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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