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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片晌,抬起的手缓缓解开了腰间衣带,衣物摩擦声轻响,重重衣帛于肩头滑落,渐渐露出了掩于其下的纤弱腰身。
烛火幽微晃动,将倒在榻上的人染了朦胧光影,银白的发垂落于身后,最后一层里衣将落未落地掩于身前,便令颈骨间仍未消退的咬痕清晰无遗地显露于二人之间。
微带凉意的指尖就在此时点上了那处红痕。
楚流景身子一颤,隐忍地收紧了手,泛凉的痒意沿着皓白肌肤一寸寸向下落去,停于心口方寸,随即轻缓地抚上了其间留下的疤痕。
这处伤与阿锦为我挡剑时所留下的伤全然一样,司危楼主武功高强,不知是在何处受的伤?
这般显而易见的询问,如何还不知晓眼前人是早便识破了她的身份。
楚流景抬了首,微红的眸中压了浓重暗色,衣着散乱的身躯半仰于榻上,颈项微扬,俨然是全然顺从的臣服姿态。
卿娘
秦知白眉目未动,唤我什么?
若即若离的举止令处于下方的人抿了一下唇。
南歌都与我说了,昨日夜里分明是你送我回来的
听她已然知晓一切,秦知白面上神色却仍是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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