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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不辞一顿,伸手将候吏手中之物接了过,洁白的流苏拂过掌心,于肌肤间漫开细微痒意,其上悬系的银杏玉饰流转过浅淡华光,正是她佩剑上所坠的剑穗。
握着剑穗的手收了紧,她抬首问:可知她去了何处?
候吏摇头,燕司事未曾说要去何处,只是看她走的方向似是北门,临走前还拿了一把剑。
须臾沉寂,低微的话语声响起。
得罪了。
一阵清风拂过,凝聚了内力的指尖倏然点过了几人穴位,身躯倒下的闷声响起,素白的身影转瞬消失在廨房外,未再留下半点踪影。
薄暮冥冥,天边余晖已是将尽,寺庙中敲响了闭寺的法鼓,白日里熙来攘往的香客渐渐离去,禅堂中又回复一片幽静。
边原立于禅堂正中,不远处是正坐于蒲团上闭目禅定的女子,寂然无声的气氛令她鲜见的有些紧绷,一贯张狂的神态无意识收敛,视线也丝毫不敢看向他处。
边原。坐于佛像前的人开了口。
边原心下一紧,低首应答: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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