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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白未曾言语,她也不甚在意,再替眼前人将微乱的衣襟重又理好,便转身独自回到了房中。
关门声响起,清冷的月色被隔绝在外,夜色于房中静静铺开,四周又已是一片死寂。
披着氅衣的人停于门后,面上笑意已然渐渐淡去,抬起的指尖轻轻抚过唇边,似触碰着尚未消散的气息,须臾后,一点痴迷便爬上眼底,叫暗红的瞳眸中洇开了一抹晦涩不明的暗光。
指尖垂落,她行至榻旁,将重重叠叠的衣物逐一褪去,露出了其下支离破碎的残躯。
纵横交错的伤势遍布于清癯的身躯四周,腰后的蛊印已然蔓延,将病白的脊背丝丝缕缕网缚其中。
微垂的视线望着肌肤上新旧不一的伤势,楚流景抬起了手,抚摸过每一处伤痕,最终停留在尚未愈合完全的心口,指尖便慢慢收紧,仿佛毫无所觉般扯裂了伤处。
还有什么
她低首喃喃自语。
我忘了什么?
银白的发自肩头滑落,掩住了冶丽的容颜与迷惘孱弱的面孔,四分五裂的画面于脑海中快速晃过,错位地拼凑在一起,又被无形的力量碎成了一汪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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