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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她们应当无事,在见到她被雪掩埋后,定会留在原处寻她下落。
如今既已到了山下,不如便由她一人前行,终归是她自身之事,能叫她们免受牵连也总该觉得几分庆幸。
许是因着受了寒,楚流景咳得愈发厉害,嗓子似被断弦磨过般细密地泛着痒,掩在嘴前的掌心也俨然染上了些许湿漉的血气。
一只手探上她腕间,似想要为她诊脉,而指尖方触及腕脉却又松了开,沉默少顷,最终只将一粒药放至她手中。
我随身带了药,你服一粒。
楚流景顿了一会儿,握着手中药丸,轻轻喘息着合拢了掌心。
多谢。
就着剩余的温水将药服下,一点苦涩在口中化开。
洞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极细微的脚步声,声响几乎轻不可闻,伴随着撒娇一般的呜咽,由远及近朝两人而来,而尚未奔至近前,却似被身旁人拦了下来。
有野兽?楚流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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