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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既已成,不如卿娘为我题一幅字罢。
秦知白半揽着她,倒也不曾推拒,却并未接过递来的笔,只将笔交还至身前人手中,纤长的指骨握着她的手一字一句写下:
但愿长年,故人相与,春朝秋夕。
落下的字句浮现于脑海,楚流景怔了一会儿,慢慢笑起来,面上神情和软几分。
好字。
秦知白瞧她一眼,看不见却也说好么?
放下笔的人回身拥过心上人,眉梢眼角俱是慵懒笑意,懒洋洋道:卿娘的字自然是好字,待回去后我便将这画装裱起来,令各大书肆拓上几千份,挂于铺中,叫那些酸儒文人好好看看何等字画才叫仙迹。
这般理所应当的言语令秦知白摇了摇头,眸中落了些许温软神色,语气轻嗔。
又在胡言。
屋外忽而传来一声怒吼声,震得檐上雪簌簌掉落,而后便是一阵难分难舍的厮打咆哮。
楚流景微微抬眉,听了一会儿房外响动,面上露出些许无奈之色,轻笑道:看来霏霏又与裴前辈的灵兽打起来了。
自来了此处后,这般情形便几乎每日都要上演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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