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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骨支离的人怔愣良久,低敛的眼睫轻轻掀动。
可楚流景或是因我而死。
榻旁人并未回答。
门帘被掀起,毡账外传来匆匆靠近的脚步声,先前遥远的羌笛曲调更加清晰了些许。
你时日无多,这两日你先调养好身子,迦莲山苦寒,我会着人备好行囊马匹,待你身子好转些许,便让她们与你一同进山。
清雅的身影就此离去,微风吹过帷幔,玉饰声响,犹如赤日般明丽的女子却大步于毡账外跨了进来。
一息沉寂。
楚流景回过了神,眼前仍是一片晦暗无明的虚无,鼻间嗅得若隐若现的香药气味,她大约猜到了来人身份,便轻声开了口:柳依依?
停于门边的人未曾应答,安静须臾,一步步缓慢地走近了床榻旁。
为什么?
为什么会身受重伤,为什么会落得如此模样?为什么自始至终不曾与她寄过半封书信?
为什么明明分别不过数月,再见时却已是茍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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