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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毡帐,楚流景依着地面铺就的彩绘绒毯坐在了摆着纸笔的桌案旁。
她托柳依依为她取来行李,从中找出了一叠书信,叫身*旁人为她辨认出了其间写有今岁日期的一封,随即将方才自草地间折来的一枝格桑花一同装入了信中。
望着她如此举动,柳依依不解:你在做什么?
楚流景封上信笺。
鱼传尺素,聊慰故人。
仍在苗寨时,她曾答应过容久,在她逝世后,她会以容久的名义于每个时令末尾寄一封书信回到苗寨,送至桑措手中。
信是早便写好的,共有四十封,字里行间不过闲话家常,却为已故之人精心编织下虚构出的四十个春秋。
自今秋始,至十年后春,如同一场为期十年的梦,亦是她为所爱之人留在这世间最后的下落。
她曾问过容久:为何是十年?
那名容颜温柔的苗疆圣女笑着站在余晖暮色中。
因为我的私心只允许我占有她十载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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