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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寒凉,先回洞中再想其他。
楚流景醒过神,依从地随着身旁人一同回了山洞中,先前点燃的火堆已近熄灭,她往火中又投了几块柴禾,便坐在一旁,解下有些潮润的外裳烤起了火。
姑娘见到的那块石碑,除却方才所说几字外,可还有其他?
未曾得见。握着她的人写道,碑下亦无墓葬,似只是随手所刻,当已于雪下埋了多年,或是因着昨日的雪流沙方才重见天日。
楚流景不觉怔神,寻常碑文当有生卒年月与籍贯名姓,此碑却无任何讯息立碑之人难道真只是信手为之?
可沈槐梦曾出现于此,便代表碑上刻字绝非巧合而已。
立碑之人究竟是何人,与真正的楚流景又有何关联?
沈槐梦当初将她自六欲门手下救出,并让她接近楚家,当真只是为了得到江霁月留下的十洲记么?
思绪杂乱无章,恍若寻不到开端与结尾的一团乱麻。
许是在雪中待得太久,她面色比先前又白了一分,周身肌骨被寒意浸透,眉眼间的薄霜经火一烘化作了细密水珠,心念急转之下,单薄的身躯不受控地咳嗽起来,几欲撕裂的咳喘声响彻洞中,叫一旁趴着的玄豹都有些急切地站起了身。
一只手抚上她后背,拧开的水囊随之递到了她嘴边,所剩不多的清水喂入她口中,待气息稍缓,落下的字迹便带了些许怪责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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