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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凉的气温比之先前更透骨几分,许是连日奔波加上白日里受了些寒,伤势未愈的人夜里又发起了热。
披着裘氅的身躯微微蜷缩着,额前沁出了一层细密冷汗,往日皓白的肌肤亦浮了一抹病弱的潮红,纤长的双睫虚虚垂落,却自始至终未发出过半点响动。
意识愈渐昏蒙,望出的视线也渐渐分不清虚实幻梦。
模糊间,她恍惚见到有人朝她走近,朦胧的容颜放大于眼前,鼻息间尽是熟悉的药苦味道。
一双手拥过了她,未再掩饰地将她全然抱入怀中,包裹于手衣下的指尖轻轻抬起了她的下颌,低首吻上唇边,温柔的话语声便于耳旁轻轻落下。
卿娘,张嘴。
似知晓眼前人从不会害自己,似放纵般任凭这场梦就如此延续下去,秦知白眼睫轻动,微微张开了嘴,苦涩的药草汁液便伴着些许不明显的腥甜喂入了她口中,将泛白的唇也涂抹上了一抹明艳颜色。
气息交融,喂入口中的药草被全数咽下,楚流景慢慢抬起了首,重又穿戴好手衣,确认怀中人伤病未曾恶化,方转首唤了一声。
霏霏。
嗷呜
玄豹低叫一声,垂着尾巴终于走近了她身前,毛绒绒的身躯蹭上她怀里,似担心吵醒秦知白,只撒了会娇便乖顺地伏在了她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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