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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
温迎眯起了眸,眼中再没了方才的闲适之色,银光闪烁的折扇慢慢合上,扇骨叩上轿旁。
都给我上!
瞬息之间,十数名秦家鸩卫欺身而上。
位于最前的二人飞身跃起,执刀分从左右劈去,夹带着流风的刀势齐齐逼向当中。
楚流景脚下一点,自马上凌空高高跃起,轻灵的身姿犹如苍鹰高悬,避开了挥来的锋刃,单脚踩过交错于一处的双刀,借力一递,挑出的剑锋便刺入了正面袭来的第三人喉间。
血色四溅,玄色的衣角一晃,她一脚踢上已被一剑封喉的人胸口,反身执剑挥出一道剑气,凌厉的气劲霎时穿透了左右攻来的二人后心,闷哼声四起,执剑的身影已然重又落回马上。
眼见家中侍从竟如此不堪一击,温迎面上神色愈发难看,紧握的折扇再度叩上扶手,剩余鸩卫当即前赴后继地攻上前去,与马上之人战在了一处。
刀光剑影四溢,时时响起的剑鸣声仿佛成了一道催命符,快至无形的软剑犹如飞花流霰,带起一阵冷风,剑光所至之处便有血雨洒落,叫阴雨初歇的驿馆前再度掀起了长雨阑风。
楚流景手下出招既快且狠,剑剑皆落于要害之处,四面八方合围而来的鸩卫未能摸得她半片衣角,便被快无影踪的软剑一剑毙命,单薄的轻纱微微摇曳,转瞬之间,四周已成了一片炼狱。
嘶鸣声响起,被蒙住了双眼的骏马未曾受剑光惊扰,只有些焦躁地扬首长鸣,玄衣覆面的身影持剑立于马上,衣角于风中猎猎翻动,恍若阴阳交界处浴血而生的神祇。
温迎面色微微发白,倚于轿上的身子早已不知不觉坐了直,一点银光于弹指之间在他眼前骤然逼近,他双目陡睁,反身朝后避去,惊慌失措的话语声略有些嘶哑地大喊:你们二人还不出手!
铁爪模样的奇兵格下了刺来的软剑,一名方士打扮的男子无声无息地出现于温迎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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