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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似被无形的屏障凝结,气氛沉闷,黑暗中隐约漫开了一阵杀意。
抬起的刀鞘按住了老者摸上腰间的手,燕回目光沉静,缓声道:我无意打扰老先生安宁,只是当年有些事已无人知晓,知晓之人却刻意模糊了细节,今日特意来访,不过希望先生为我解惑。
摸上刀柄的手停顿片晌,再度垂落下去,老者闭上了眼,声音似有些疲惫。
我就知道躲了二十年,该来的还是要来。
他将手中酒葫芦放下,低声道:趁我还有些时间,你有什么要问的便问吧。
得他允准,燕回也不多加磨蹭,开门见山道:图南一疫生得蹊跷,先生当年既曾于城中值守,又与表兄有书信联络,可曾于疫病爆发前后发觉有何异样?
舟自横微微睁开眼,重坐起身子,点了点头。
其实在瘟疫发生之前,城中曾来了一批江湖人,当时临近重午,我们生怕城中生出动乱,因此对那群江湖人格外关注,发现他们皆戴笠披蓑,身后背着长刀,一口官话带着些洛下口音,像是水上来的朋友。
水上?
燕回眸光微敛,低声问:赤潮帮?
老者低应一声,只是他们领头之人却与其他人全然不同,那人身形高瘦,随身总带着一只皮鼓,身上也未佩刀兵,看穿着打扮,倒像是一名乐师。
燕回一怔,眉心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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