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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景好整以暇地笑着,我在。
莫要胡闹。
解开蒙眼布的人略一挑眉,索性松了力道,全然倚入身前人怀中,我与卿娘同为女子,又已夫妻相称多时,偶尔坦诚相见也是理所应当,何况眼下不过是应卿娘所言解开了中衣上药,卿娘何故气恼?
感受到怀前透来的温热触感,秦知白眉心愈紧,垂于身侧的手已然蜷起,指节隐隐泛了白。
你明知你我并非夫妻。
楚流景双眸半闭,于她身前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眉梢眼角弯出一点弧度,似一只从容不迫的狐狸。
行了交拜礼,又饮了合卺酒,即便只是假成婚,与真夫妻也相去不远,卿娘以为如何?
沉默良久,阖着眸的人眼睫轻颤,抬起头,放轻的话音似喟叹般开了口。
你究竟想要什么?
这却是我要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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