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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神医当真只是第一次玩骨牌?
秦知白未曾言语,只凝了眸看着她。
桌后女子吐了口气,坐回到靠椅中,*意兴阑珊地开了口。
前些日子传回来的消息
秦神医的这位新婚夫君,并非真正的楚家人,而是二十年前图南城中幸存的遗孤。
秦知白一怔,清冷沉静的眸中似有光影倾覆,许久,慢慢蹙起了眉。
小楼的门被打开重又关上,身着霜色锦袍的身影缓缓自楼中走了出来。
秦知白眸色深湛,缓步朝外走着,纤长的身姿仍旧清挺,如松下云鹤,于素色衣袍下更显出了一分令人难以接近的淡漠疏离。
后院清幽安静,只能听得不远处假山旁传来的潺潺流水声,院内清池种满了荷花,眼下花期未至,亭亭玉立的花苞将开未开,偶有一二蜻蜓立于上头。
她走下廊桥,转过一道弯,方要往前院大堂而去,行至假山旁时,却有一只手将她一把拉过,完完全全拥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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