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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瞬,她反过手握住了秦知白的手,将那点凉意于掌心慢慢温热,在榻旁坐了下来。
我不走,我只是想去大堂坐着,以免打搅卿娘歇息。
秦知白任她握着自己,半闭上眸,话语声低微。
你今夜宿在房中吧。
楚流景微微一怔。
卿娘的意思是?
你本就有心疾,若彻夜不眠,难免有损气血。何况你我已成婚,孤身一人在大堂中过夜,叫他人得知,当会引起怀疑。
仍是平缓无波的语调,却叫楚流景心下微动。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身前人提及二人婚事
于如此境况下,就好像在提醒她,她本就是她妻子,因此同床共枕也是理所应当。
墨色的眸中漫开一抹涟漪,安静片刻,楚流景松开了掌中握着的手,放轻的话语一如往常般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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