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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冷哼一声,当年老二也爱用蛊,结果不仅引发了图南大疫,还叫江家抓着了把柄,六年前更是险些被监察司擒住,躲躲藏藏数年,到底还是死在了子夜楼手中。老六这般执迷不悟,只怕迟早要赴老二后尘。
知晓眼前人素来不喜巫蛊之术,侍者连忙道:大尊使息怒,六尊使也只是想早日寻到药童,助大尊使炼成六欲傀儡。药童销声匿迹如此久,所剩时间应当也不多了,只要我们拿到十洲记,他为了活命,想来不必我们去找,也自会送上门来。
僧人不语,面上神色却稍微缓和了些,安静片刻,他道:易行之事,传信老三去办,让他下手干净些,别让人看出破绽。
是,大尊使。
侍者一声应下,转身便要离开禅堂,而守在门外的僧人却忽然未经通传便推开门,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大尊使,大事不好了!
座上之人皱了皱眉,沉声道:何事?
三尊使来信,易行与叶啸海被杀了,十洲记不知所踪,二人被害之处皆留下了子夜帖!
于药王谷停留了将近十日,阮棠收到师姐林芷晴催她回派的传书,看着已在行囊中放了许久的药,终于无法以其他借口再拖延下去,准备收拾行李启程返回夕霞派。
见得她收整好了行囊,楚流景讶然道:阮姑娘要回蜀中了?
阮棠恹恹地一点头,来前师姐再三嘱咐过我取了药便回派,如今已是拖延了许久,若再不回去,恐怕师姐当真要告诉师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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