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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景反手擒住了搭在腕上的那只手,初醒的眸中一片清明,不见丝毫困倦,而在瞧清身前之人的面容后,她顿了一顿,敛去眼底冷色,慢慢松开了手。
秦姑娘。
秦知白收回手,扫了一眼腕骨处留下的红痕,面上神情瞧不出喜怒。
毒素虽已除尽,但到底余留过久,恐伤真元,这几日还需好好调养。
多谢姑娘。楚流景道过谢,又道,我平日向来浅眠,不知为何昨夜竟睡得如此深,叫秦姑娘受惊了,实在抱歉。
秦知白神色淡淡,百花毒于气血有亏,沉眠可助伤势好转,因此我以金针催动了你安眠穴。
楚流景恍然,原是秦姑娘一片好意,流景感激不尽。
她眉眼微垂,躬身低首道谢,低敛的眸光却掠过了一丝深色。
她本也对自己如此沉睡有所生疑,因此才出言试探一二,只是没想到眼前人回应坦荡,如此一来,倒是无可指摘。
秦知白未置可否,只道:燕回有些事想要问你,你既已苏醒,我便让她前来寻你。
不必麻烦燕司事了,我去寻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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