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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名商贩担着叫卖的货物走过,片刻后,恢复平静的水镜中多了一道素淡身影。
楚流景未曾转过头去,只轻轻笑着,低声道:方才之事未曾与秦姑娘商谈便擅作主张,实在抱歉。
秦知白眸光低敛,面上神色仍是浅淡。
你做你想做之事,不必向我道歉。
楚流景微微叹息,秦姑娘本就为医治我而损了元气,如今又要跟着我东奔西走,我总归有些于心不安。
秦知白未置可否,医治你抑或前往桃花谷都是我做出的选择,与你并无干系。
与我并无干系么楚流景轻声呢喃。
少顷,她抬眼望向身旁人,眼尾露出一点笑,秦姑娘可还记得你我初见那日?
微风拂过衣角,素来沉静的人眸光微动,望向了近旁的那双笑眼。
清弱皓白的手伸出,楚流景略微抬首,一滴雨水自檐角滴落,正砸在她手心。
那日也同今日一般,是早春的一个晴日。
日光照在百草翁郁的山谷间,将终日缭绕的云雾拨散,洒落一地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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