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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白的汤匙擦过唇瓣,边沿落了浅淡痕迹。
秦知白看着那抹并不分明的淡色,抬眸睨了身前人一眼,却到底未曾说什么,玉雪般的颈项微垂,便依着她喂来的姿势将汤药慢慢喝下。
淡薄的唇染了水色,与勺上痕迹一点点交叠,恍若另一种无需言明的放纵。
捏着汤匙的手微微收紧,楚流景眸光愈深,眼底好似洇开一抹浓墨,许久,方克制下漫溢而出的心绪,轻声道:我本以为卿娘还要一些时日才能赶到云梦泽,没想到竟来得这样快。
秦知白眉目淡淡,是我将你丢了,自该前来寻你。
那般平静淡然的语气,好似说的是世上最为理所应当之事。
楚流景却微微敛了眸:卿娘总是对任何人都这般体贴么?
秦知白顿了一顿,抬了视线看她。
又在胡言什么?
自觉失言的人抿了一下唇,似遮掩般垂了眼睫,没有。
待碗中汤药喝尽,楚流景将药碗放至一旁,用帕子替眼前人擦去了唇上沾染的微薄水色。
秦知白目光落在她腕间,望着那串与自己手上一般无二的银链,脑海中却忽然晃过了浮光掠影般的模糊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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